蒸气蒸过，通红而带着羞怯。
她微微一笑。
“你脸红了。”
“不是因为跪久了。”
“是因为你……快被尾巴弄出来了，对吧？”
澜归喉结滚动，想否认，却被她一只手轻轻摩挲了下耳尖。
他浑身一抖，声音含糊：“……我、我没……”
“没什么？”她语气仍旧温淡，“没动？”
“可你脚都在抖。”
她垂眼看他鞋跟。
红底皮鞋的鞋跟不自觉地一下一下轻颤，带着尾巴的轻晃节奏，像是在偷偷庆祝什么。
他羞得别过头，却还是被她捏着下巴稳稳拉了回来。
“你连腿都不敢夹。”
“红底鞋抬着，尾巴摇着，脸红得像要哭。”
她贴近了些，嗓音低下去：
“……你是不是，已经踩着羞耻，发情了？”
澜归眼神一颤，眼尾Sh了。
她手指按上他膝盖骨内侧，轻轻一点：“腿打开别合上。”
“ga0cHa0可以。”
“但得摇着ga0cHa0。”
“你这副样子，我想咬一口。”
澜归被抬起下巴，羞得整张脸都红透了，眼尾泛着水，红底鞋跟轻轻一闪一闪，尾巴还在不停地摇。
但——他的手，一直规规矩矩地垂在两侧。
像个被审讯的小狗，不敢乱动。
周渡忽然笑了一声，伸手握住他右手腕，轻轻拉了上来。
“你想夹着尾巴偷爽，又想把手藏起来？”
她把他的手带向自己身T前方，一顿，没放到他身上，而是轻轻往他自己腿根送去。
“自己m0。”
“你自己都红成这样了，还装？”
澜归轻轻颤了下，眼神惊慌。
“……我……我不……”
“你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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