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紧绷:“我不能。”
她淡淡:
“你当然能。你现在自由了,不是吗?她没留你。”
她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
“只要你开口,我也可以——”
她话没说完,他猛地后退半步。
她却笑了:“怎么,怕她从楼上跳下来拦你?”
她眼神冰凉:
“你根本没自由选择的能力。”
他站在原地,呼x1剧烈,指尖颤抖,像快断线的傀儡。
然后——他转身逃了。
深夜回到家,周渡正坐在沙发上翻报告,光线落在她额角,像冰雕一样。
她没抬头,只说了句:“这么晚。”
澜归像被泼冷水一样站在玄关,一动不动。
她没再说话,空气里只有纸张翻页声和他心跳。
他忽然走过去,在她面前跪下,低声:
“对不起。”
周渡终于抬头,目光平静却凉:
“你做错什么了?”
他像突然崩溃了一样,脑袋抵住她膝盖,小声:
“她叫我跪,我差点就……”
“可我没跪。我……不敢。”
周渡低头看着他,没有说“乖”,也没有安慰。
只是淡淡开口:
“你回来,是想我骂你,还是想我留你?”
他喉咙一紧,声音像砂纸磨过:
“我想你认我。”
她轻轻叹气,指尖点了下他后颈:
“你已经被我标记过了。澜归。你不是谁都能跟着跑的。”
他闭上眼,肩膀轻颤,像终于回了笼。
——
林斐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澜归被她拉得越来越近,甚至差点在她面前跪下喊“主人”。
她已经开始私下联系海外合作人,打算把澜归纳入“特训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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