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她的邮件系统突然崩了,项目被临时剥夺合并。
她大骂下属:“谁动了资料?!”
却收到一条内网管理员警告:“违规调阅外派资源,权限冻结。”
再晚些,她查到资料下方的审批记录上,赫然写着:
最终审批人:周渡
林斐脸sE惨白,狠狠摔了电脑——
那一刻她才意识到:
自己从来不是在挑逗一个自由的男人,
而是在抢一只狗,而它主人,一直没松手链。
会议结束的那晚,林斐在车里坐了整整两个小时。
眼前的屏幕还亮着,最后一条公告反复刷出来:
“项目权限永久剥离,调至周渡组。”
那句话像冷水浇在脑皮层。
她试图联系澜归,拨了三次没人接。
第四次,对面传来的是转接语音——熟悉的nV声,冷淡、克制,字句清晰:
“您好,这里是周渡办公室。”
林斐猛地把手机摔碎。
屏幕裂开的一瞬间,她看到了自己倒映的脸——竟然在笑。
那种被践踏、被替代、被从C控者身份中剥离的笑,像疯子在镜子里嘲笑另一个疯子。
她开始在办公室里乱翻,想找出那份权限变动前的所有痕迹。
一份、一份——
她看到澜归最近的考勤,赫然显示:已归属周渡主项目组。
她看到数据云端记录,那份她亲自写的【特训发展计划】,在七天前就被匿名用户拦截评估。
而那份“匿名用户”——IP归属地赫然是周渡办公室的楼层。
她的肩膀开始cH0U动,呼x1短促,唇角止不住颤抖:
“她早知道了……她一直在看我笑话。”
林斐疯得最彻底的,是第二天她偷偷潜入楼下楼梯间,守着澜归。
她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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