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混成这个样子，她让你带项圈你就戴，吊着你玩你就真乐意当狗了？”
澜归垂着眼没说话，明明眼前是老相识，他却像在看什么失焦的背景。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人声音降了下来，“她现在让你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澜归，我知道你不是愿意当别人玩具的主儿。”
他说完这句，澜归忽然笑了一下，很轻，像是被谁捏住喉咙勉强挤出的气音。他抬起头，眼神终于聚焦，落在熟人脸上。
“那你知道她让我哭着喊她名字的时候，手还在我后颈捏着，说‘乖，哭就对了’吗？”
熟人愣住，像是没预料他会这么答。
澜归笑意没收，他低头，从烟盒里cH0U出一根烟，点燃，x1了一口，然后才继续说：
“你说的我都懂。确实——我他妈以前b谁都清醒，知道什么叫T面，什么叫人上人。”
他顿了顿，烟雾从唇齿间缓缓散出。
“但她让我明白，我以前活得不够狠、不够真。想上位的人太多了，拿命爬、拿脸贴，但她——只要我跪下，她会看我。”
那人皱着眉，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走火入魔的疯子。
澜归又x1了口烟，把烟头在身旁垃圾桶上一压，抬眸眼神沉静如水：“她看我的时候，不是把我当狗。她知道我什么样，知道我想赢、想狠、想被人捧着，却还把我拉下来碾一碾……但她会在我眼睛红的时候m0我后颈。”
“所以你现在就是——心甘情愿地当她玩具？”
澜归T1aN了T1aN唇，似乎认真想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不，她让我觉得我是她的人。”
电梯里只剩他们两个了。
熟人靠在电梯壁上，不咄咄b人，也没有故作关心，只是看着澜归那一身熨得笔挺的西装和小心翼翼维持的仪态，忽然说：“你以前不会让自己变成这样。”
澜归没接话，只朝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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