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谁都知道内情,这样显得他有襟怀,格局非一般人可比。
下一秒,果然听见唐伯平说:“爸,怎么提起这个来了?”
唐承制说:“怎么不能提?你不过是养了她十几年,连爸爸也不叫她认了?本来也不是你的女儿。”
来换茶水的宋秘书递上一个红包,交给唐承制。
他塞到庄齐手里,“拿着,用功读书,好接你爸爸的班,认得这里的路吗?”
庄齐愣了一下,长辈的心意不好拒绝,又是大过年的。
她双手接了,“谢谢爷爷,我认得。”
“好,以后常来坐坐。”唐承制说。
庄齐点点头:“嗯,我记住了。”
宋秘书在旁边提醒了句:“水榭里都准备好了,是现在就过去开饭吗?”
“走吧,大家也都饿了。”唐承制要起身,庄齐站在旁边,自然而然地扶起他,朝他怯生生地笑。
唐承制拍了下她的头发,也笑了。
团圆饭吃到一半,唐伯平拨着碗里的鱼茸,不经意地提了句,“爸,您孙子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吧。”
唐承制像没听见,不疾不徐地喝了口汤,又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好半天了,他才说:“言言今年多大了?”
姜虞生笑着答:“二十九,过完年,虚岁三十了。”
“那是该着手挑选起来了。”唐承制若有所思地点头,“言言,你自己的意思呢?”
唐纳言靠在椅背上,明制八角花灯底下照着,俊眉深目。
他抬了下唇,“还没碰到适合结婚的,先紧着事业吧。”
这话也没说错。
女朋友还太小了,大学都没毕业呢,确实不适合结婚。
唐承制笑,说起前些天的事来,“那天和陈云赓喝茶,他拿出篇评论文章让我看,用词精炼,见地很深,我夸了几句他才说,这是你亲孙子的手笔。”
“办公室不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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