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致归没兴致,但陈睦想的是反正又不用自己硬,没准开始了就没心思想别的了。
可杨糕就是往她被窝里一钻,一条胳膊放她脑袋底下给她枕
着,另一只手像哄小孩一样搂着她轻拍。
此时陈睦再次确信自己的决定有多么正确——这种事杨糕做起来就很自然,她一点都不排斥不难受,但想想要是徐来这样搂着她拿她当小孩哄,她只会想把徐来的头拧下来。
她就这么埋首在杨糕胸前,用力嗅着他身上的香气。那香气好像有安神的作用一样,好像渐渐把心里的一些淤堵都融化掉了。
陈睦问:“你还真是来睡觉的啊。”
杨糕的脸色因此一红,显然这就到了他不擅长的领域了:“我是想……先看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啊。”
“……你一看就不愿意。”
陈睦被噎得半天没说出话来——难道是她这么大个人了还搞不明白自己愿不愿意吗?心情不够好就是不愿意吗?话说来都来了难道不是应该努努力两个人一起找感觉吗?
她一堆话到了嘴边了却说不出来,因为杨糕能这么说至少证明他是个很正直的人,她也不能乱教。
于是老老实实躺在那里接受杨糕的安慰。
她也试图解释点什么:“我跟他在电话里……也没说什么。只是跟他联系会让我想起以前的事,会让我心里不舒服。”
“我知道啊,所以才让你别理他了。”杨糕说着在她额头上一吻,只是这样就让他幸福得轻叹一口气,“是想起开赛车的时候了吗?”
“不是,是想起受伤之后的事了。”
“受伤之后?”杨糕怔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于是手上搂得更紧了,“很疼,是吗?”
“嗯……但主要是很无力。”陈睦说。
如果说面对徐来的时候是纯发泄情绪,那么现在就是陈睦头一次有勇气细细品味那时的感觉,去试图向谁倾诉当时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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