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是什么很能待得住的人,但是刚受伤的时候没办法嘛,得养伤,一直躺在床上。然后就会觉得,我是不是已经成了个废人了啊,我是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她换了口气儿:“尤其是出院后,身体大致已经恢复行动的时候。现在想想那时候其实精力还是很差,动不动就又累又困,但我又觉得我明明已经好了啊,怎么就这么乏力,怎么就开心不起来。”
“所以那时候经常失态。”陈睦抬头看向杨糕,“会大哭,会大喊大叫,会张牙舞爪,让周围的人都觉得很崩溃……尤其是徐来。”
对此杨糕还是很意外的:“你吗?”
“嗯。看不出来吧?”陈睦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说这些毕竟也让她有点难堪,“现在我算是走出来了吧?应该算了。但是那时候带给人的伤害也收不回来了。我会觉得抱歉,但是当时我只能那样。我甚至庆幸我还会哭会喊,如果这些情绪我都憋在心里,那我可能早就……”
话音未落,杨糕就已经亲上来,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而陈睦也是头一次知道,内心悲伤的时候被亲吻,是会掉眼泪的。
她积极地回应着这个吻,亲得房间里全是唇舌纠缠带来的水声,原本埋在杨糕胸口的脑袋也随着这样的动作探出,侵占,欺压。
感受到危险的杨糕有个条件反射的逃离动作,但很快又因为贪恋这个吻而重新回来,只听被子呼隆呼隆几个声响,那人便已在自己身上。
这刺激得杨糕浑身都扭了一下,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个麻花:“姐,我没有过。”
“那不巧了吗,我也没有过。”
“啊?”
“啊什么?”
杨糕更紧张了:“就是说我们都不会。”
“没事,我用过手。”陈睦语出惊人,“你难道没用过手吗?”
杨糕惊得大喘气:“什、什么?”
这回轮到陈睦退缩了:“别跟我说手你都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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