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反而比任何宏大的承诺都更具分量。
“你们要是没地方去,或者害怕被再次追杀或者抓捕,可以继续待在这里,衣食住行都不用担心,不过,要低调,我现在在禁足期。”萧宝警告道。
“你禁足……与我们何干?你又为何,要将自己的困境告知我们?”他没有直接接受,也没有直接拒绝,他的问题,并非怀疑萧宝的诚意,而是试图理解这份超出了他理解范畴的“情谊”。
“因为我在禁足,你们要是不低调,被我爹知道了,他会把你们送回交易所,明白了吗?还要我说的再明白点吗?”萧宝的话语直白而尖锐,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瞬间剖开了所有温情的伪装,露出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
涟濯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再次将妹妹护得更紧,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恐惧,“明白了,我们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
“嗯,好好休息吧,会有婢女和仆人照顾你们,要什么吃的玩的,跟他们说就可以了。”
就在萧宝转身,即将迈步离开的那一刻,一个略带沙哑和急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等等!”
是涟濯。
“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一个平等的询问,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对另一个独立个体的探寻,他不再将萧宝视作一个高高在上的施恩者,而是想要知道,给予他们这一切的人,究竟是谁。
“萧宝……”她转身离开了。
这个名字,听起来像个乳名,小宝……简单、亲昵,与萧宝那份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成熟的处事方式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份反差,让涟濯心中的困惑再次加深,但这一次,困惑中夹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柔软的东西。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直到门外再也听不到萧宝的脚步声。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他和妹妹两人。
“哥……”
小姑娘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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