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56-60)(第14/24页)
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捏捏地不敢上。
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
扯了一把后,他才像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
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留了一件啥?留了一件裤衩子。
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
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一样,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知道你要问。
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真真儿的跟棒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幺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最后咋的了?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
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
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二娘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热乎,要麻酥。
【(59)二娘不慎,遇人不淑】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觉是幸福的。
屠夫的体重快两百斤了,站在肉铺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
为啥呢?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
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了喊张飞。
屠夫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里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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