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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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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56-60)(第15/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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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张飞和李逵高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

    庖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杀猪,女人们流着眼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

    四五个男人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

    但若屠夫在场,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一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顶,扑腾一声,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

    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

    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

    多事的女人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于是拿回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回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板上一摔,然后娴熟地操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

    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哗啦一下扎在了木头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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