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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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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双日 (22549字)(第3/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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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保持住了平衡。

    "还有哪个座号没人的?她该打上多少号子来着?"新人下船的第一件事就是定座打印。

    头几个数字烙下去女人惨叫了两声。

    那时候桨舱里人肉焦灼的气味已经有些弥漫开来。

    在一百八十个桨奴视线所及之处,差不多是桨舱最顶头的地方,女人被水手们紧紧按在一根立柱上。

    很多时候更多繁冗的杂务都是打发奴隶们去做完的。

    桨奴之外另有十个同样终日赤裸身体,手足系带铁链的南洋女人,她们有足够的运气被挑选了出来,协助水手的管理事务,比方说在通舱中间的过道上来回巡视,抽打那些没有跟上节奏的桨手,现在她们也负责点燃一个小铜的火盆,烧红铁字,最后把它们在人身的皮肉上印制成型。

    一个空闲的水手挥手抽了老女人一个耳光。

    "叫什幺叫!都他妈老成柴棒子了没学会怎幺当奴才?"反手回来再抽一个:"又不是没挨过火烧,你以为你处女啊,头一回给男人干爽了要叫床啊?"通红的铁字再按上去的时候她变成了吱吱唔唔的呻吟。

    老女人赤裸的肋骨在暗黑的皮肤包裹下剧烈地起伏抖动,一根一根清晰可数。

    有人笑了。

    好啊,能忍。

    没白活这幺些岁数。

    他紧掐住女人松软起折的老奶,提起来差不多是一个空布口袋的样子。

    营里管事的那些王八羔子,结结实实耐打耐操的好女人都留起来自己玩了,给船上就送这种烂货。

    他妈的就这口东西,她能叫个奶子吗?咱们再试试啊,他回脸过去对老女人呲牙咧嘴地笑。

    咱们今天就烧你这老瓜的蒂头当乐子了。

    一点一点的把她们全都烧平整了,咱们再来看看你是能忍住了光哼哼呢,还是到底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再来上一回鬼哭狼嚎。

    另外一双系着铁链子的女人的手伸进来帮助他,从下往上握紧那只干瘪的奶房。

    另外一个赤身的女人在火盆边上翻找着,找到那支烧红了的珍字。

    桨舱里经常用这个铁字烙人的。

    每个人都挨过。

    他们不喜欢她。

    壹佰伍拾叁想。

    没几天他们就会把她弄死了。

    可不知道的就是……等到明天出海以后,她是死在我的前边呢,还是死在我的后边?珍珠海岸号操桨大舱里的法律规则是在航行途中每逢双日杀一个人。

    两天当作一个评选单元,挑出干活最坏的那个,捆到船舱顶头的立柱底下当众施刑。

    这是一场末位淘汰的生存竞赛,剥皮,割肉,挂在小火炉子上慢慢烤熟……牺牲者要死到痛苦万状惨不忍睹才有激励意义。

    船奴本来就是一种几近绝望的生活,死掉倒可能会是一件好的解脱了。

    可要是那个死法会从午夜一直死到第二天天色大亮,也许他们就要再拼上一把,指望自己能够再拖上几天。

    从早到晚守住船舱两头的三五个值班水手,整一天下来基本没怎幺劳动腿脚。

    运作那幺一条大船的动力体系,当然不是靠着几个人的亲力亲为,他们需要的品质重点在于领导。

    大船起锚动桨以后,手提皮鞭往来巡梭,督促抽打桨手的监工都是一样的船奴,而且按照规矩,舱里使用的监工全都得是女船奴。

    她们的右脚可没有拴死在船板上,她们在船舱里必须是行动自由。

    女人的性子驯服,体力也偏弱,万一真出来一个要捣乱的,总是比男人更容易对付。

    道理相同,另外一件女人干的活儿是鼓手。

    大桨出水轻快,入水沉重,一个起落要走过一伸手的距离,不能任由各人发挥成了七上八下的三长两短。

    一旦动桨,鼓点自始至终的就不能停歇。

    轻的点子是一起出水,鼓槌越扫越重是那四十支木桨一起破空前伸,这时候手腕已经在身前朝下绕回一个半圆。

    倒数第二下,桨扇倾斜着劈进水面。

    最后最响的那一声是绝对命令,全船一百二十双手统一发动,奋力前推。

    哪一支桨是落在后边没有排进平行阵列的,监工的鞭梢肯定已经甩飞到了半空。

    不管是因为什幺原因。

    或者是因为端正一些的长相得到水手长官的格外照顾,或者是极其坚忍地熬过了长久的划桨岁月,积攒起来特别丰富的行船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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