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般原因,方促成了今日之会。
不过在酒宴之前,汪荃也是有着担心的,他虽然急着要摆脱危机,但还没有头脑发昏,知道陈止也有背景,而且也听过陈止的名声,知道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并不愿意真的和陈止撕破脸皮。
“得罪世家也好,得罪陈止也罢,其实都是以后的事了,”吴阶见汪荃的表情有些僵硬,顺势就道:“但眼前的这一关,如果不能挺过去,那将军你怕是要失了这两郡守备的职位啊。”
不错,这才是汪荃真正的思路,以后的事,以后再担心,眼前的难关得先过去,为此付出点代价,只要能确保我只不丢,那就都是能容忍的。
“将军现在是想用这个说法,再从吴某这里得到些承诺吧,很可惜,注定只能让你失望了,”吴阶摇了摇头,跟着话锋一转,“不过,将军你不用担心,吴某之前所说的,并非是为了安慰你,而编造出来的,恰恰相反,那世家只要愿意盒子,那么事后无需你去维持两边的关系,他们自己会想办法维系,至于陈止……”
汪荃干脆就顺势问道:“陈止如果追究起来,该当如何?也不用担心?”
吴阶点点头,直言不讳的道:“将军勿虑,这当官不是做文章,将军回忆一下,陈止的名声是什么?可是他的两篇文章?可是他的书法?又或者,是洛阳诸评?文章也好、书法也罢,乃至洛阳诸评,也不过就是琴棋书画,试问这些,能否看出他的为政之能?”
汪荃眉头一皱,心里一想,然后摇摇头道:“确实,只是从这些消息中,是看不出陈止的为政之能的,但我听说他在洛阳,先入了太乐署,很快就将上下统领完毕,当时还有一个贵胄子弟和他为难,但最后这子弟却被发配到了江南,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大族也对陈止有所动作,却都被他一一度过。”
到底是有实权的边将,纵是在王浚的麾下,可自己在朝中也有利害关系,论消息也就比代郡的世家稍微多些。
吴阶去摇摇头,笑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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