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出声来,让王构一阵诧异。
鲍敬言也不解释,只是在心里思量着。
他虽然知道陈止有着计划,针对棘城围困也好,还是面对王浚的打击也罢,都有着底牌,但同样也有风险,至少对他鲍敬言而言,两种结局都有可能。
却没有想到,陈止最后会给他这么一个巨大的惊喜。
“击败段文鸯也就罢了,连那阮豹居然也败亡了,这阮豹领兵出击,绝对是计划外的事,能将此人战败,那整个代郡的局面,基本上就稳了,就算是王浚亲自带兵过去,也无力回天,也难怪他会将我放了,还让我回去带话,似乎是要修补关系,不过……”
回想起自己与王浚的对话,鲍敬言又摇了摇头。
“这不是他真要和解,无非还是拖延时间,北上失利,镇压代郡失败,名声和实力都受损了,原来被强行压下来的事,肯定要有所松动,这地盘越大,底下的人越多,心思越复杂,一切顺利的时候还好说,现在稍微有点颠簸,光是平息下来都要花费时间,但等他准备好了,肯定也会找回场子,重振声威。”
话虽如此,但鲍敬言却一点也不担心了。
“现在这个时候,局面颠倒,该担心的是王浚才对,以太守的精明,现在打下来的局面,足够奠定一个相当不错的基础了,要说有什么可惜的……”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在王构疑惑的目光中,说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就是到了最后,都不是王浚主动过来见我啊……”
鲍敬言的这个期待最终未能如愿,但却有两个人实现了他的这个想法
被困在拓跋鲜卑部族中的张亢和束交,最近这几天已经发现情况有了些变化,在这之前,因为拓跋部的单于拓跋猗卢对二人的冷处理,这部族中的其他人,也像是躲避瘟神一样的避让着他们,可自从昨晚开始,就不断的有人上门拜访。
让冷清了好几天的屋院,忽然就热闹起来了。
“张兄,你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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