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情况?”
刚刚送走一位拓跋部的上层人物,束交将们关上,然后一脸严肃的询问张亢。
张亢笑了笑,说道:“以束兄的见识,难道看不出来?”
“刚才走的这位,可是在拓跋部中与拓跋氏共同执政的家族代行之人,论权柄不再那拓跋郁律之下,但此人一来,便将姿态放低,有些话明显是在逢迎你我,这觉不寻常。”
张亢笑道:“这还用说?你我虽有家族背景,但世家望族在中原通行无阻,可在这北地部族眼中,却比不上王浚的金戈铁马,能让他们低头的,也不是诗书文章,而是赫赫战功,你我自是没有这样的战功,所以他们之所以低头,不是因为我等二人,而是背后势力。”
束交郑重点头,说道:“看来太守那边,有好消息了。”
话音刚落,那院子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两位先生可在?拓跋猗卢过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