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谢天谢地了。”
说到这里,花启生认真地从怀里摸出一支令箭交给面前的好友:“为防万一,我再多拨给你一个伍的斥候,务必要将预先定好的战场周围五十里的变化监视好,随时和我联系。”
毕永吹了一声口哨,了然地接过令箭,身边早有亲兵牵着军马待命,他一翻身上了马背,道了声“回见”,随即打马出了寨门。
身后,十几骑斥候跨马背箭,紧紧相随,竟也有点昔年霍去病出玉门击匈奴的赳赳气势。
……
毕永的斥候队伍走了,慢如蜗行的牛车依旧啃哧啃哧地爬着山道,当然也没人关心一辆朝山道深处走的破车。
把目光从山道上充作背景板中最不起眼点缀的老牛破车那里移转回来,一身土黄短褐的男人很有名士气派地扶了扶头上方冠。虽说此刻的洛阳城中很有点滥封滥授官爵的乱政倾向,不怎么把一国名器看得太重,然而布衣短褐的平头百姓头顶吏员专用的高冠,也实在太不伦不类了些。围着这圆脸汉子倚石而坐的几个人虽然都挂着鸡毛狗碎般的小官职,却也没有心思追究圆脸汉子那明显违制的打扮。
“内设席面广揽豪士,外立营寨掌握主动,看他们为了这场围剿布置得步步为营滴水不漏,赵老大是个做大事的人物。”没口子称赞着那位洛阳城新露头角的江湖大豪的手段,圆脸汉子挑起大拇指,捋了捋唇上短髭,激赏之意露于言表,“汉室火德运终,大乱将至。趁此龙蛇潜伏欲起之刻,这伙人没准也能趁势立起秦季时南越国赵佗一般的基业。”
然而他的指点江山之论,只换得一声嗤笑:“太平道那些五行五德交替的鬼话唬唬本地人还凑合,老孔你在那边也不曾执掌那些传道事务,怎么也被这些神棍洗了脑。”
姓孔的圆脸汉子笑了笑,没有接这个话。虽然他和曲阜孔家没什么牵缠,但也觉得混迹在一群职业神棍当中不是什么体面事,索性闭了口,静待这几人中真正的主事者发言。
“只要不是傻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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