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仁人义士!
至于仙术士自己,那没什么说的,一手导演过汉末宫变,把乾隆朝的大朝会变成了屠宰场的魏野,怎么可能对赵佶这号浪子班头有什么回护之心?
满脸的嘲讽神色间,外面待诏隔着齐楚阁儿低声道:“先生容俺搅扰一声,却有一位许道人来寻,却不知可是先生相熟之人?”
放下酒盏,魏野应声道:“正是魏某门下弟子,待诏,速领他进来!”
许玄龄推开门走了进来,先向着魏野一礼:“山主,今日渡河船只甚多,只要交了渡河钱……”
魏野听了,先摇了摇头:“玄龄,岂不闻龙之为物乎?其能大能小,腾隐不一,只在‘乘时变化’四字上,既然咱们到了汴京,若不骇人耳目,如何算得入局?此地可没有封天立戒之辈,拿着人前炫露神通的借口,来管我们的闲事”
……
………
黎阳渡前,监渡官常修坐在凉棚底下,手中摇着一柄倭扇,望着渡口处百舸争流之景。
黄河流经中原,水流要比在关西平缓许多,滔滔河水相隔,难辨两岸牛马。高大坚固的河堤,是自大禹治水算起,历代中原王朝不惜人力财力,于长城之外又留下的一处人类工程史上的奇迹。
千里膏腴之地,车船往来之利,都因着这条长河,这条长堤而起。
但在常修眼里,这条河上每日浪涛声声,舟船往来,却不比他在当中截留的钱钞重要。
说来也是可怜,别看黎阳镇上往来客商把常修骂作常扒皮,可黎阳渡的渡河钱与各色杂捐,能落到常修腰里的只算是九牛一毛,大头都进了黎阳县衙,那位正经进士出身的县尊手上。
这等怨归于下的手段,也是官僚体制下的常态。常修这等风尘俗吏也只能捏着鼻子,把刮皮拆骨的手段一桩桩使将出来。不为别的,就为了将来好歹能弄到几份地方监司的荐书,换一个五削圆满,早日脱离选海!
坐在凉棚下,常修看着手下兵丁按人头收着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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