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
这一僧一道之外,法坛正中端坐的是个身披素白长衣的长发行者,身材长大处,和那和尚相比也不逊色什么。最奇的是这人颌下蓄着五绺短须,双目中却有五色混绕,端坐在法坛之上,就无端生出一股威势,让人一见便如见神佛,无端从心底生出想要叩首膜拜的冲动。
那白衣行者只是在法坛上端坐不动,一路沿着山路走来的那些善男信女到了法坛之下,见着这个场面,不由自主便跪了下去,一面磕头,一面“活佛”、“圣公”地乱叫。末了,便有一旁伺候香火的童男童女,也一般地穿了白衣,过来接了香火,收了布施。
这些人供奉的若是米粮菜肉、点心果子之类,便有一帮子壮汉迎上来,挑的挑、扛的扛,都收过一边。但若是钱钞、布匹甚至钗环首饰之类,则都被胡乱散在法坛之下。只见那青莹莹的玉钗、黄澄澄的铜钱、白森森的银镯,混在一处,堆积如山,却也不见人去收拾,也无人去抢拾。
那白衣行者闭目坐在法坛上,看似只是一尊不言不动的肉菩萨,然而那些进香礼拜的农人,有的磕头下去,面上却忽然露出喜色,有的献了供养,面上表情反倒露出许多尴尬惊惧。
可不管这些人表情是喜是忧,一个个离去的时候,都显得更虔诚了许多。
然而随着那些装束古怪的白衣僧人走到法坛之下,坛上那位白衣行者却是睁开了眼,坛下随侍的那些童男童女顿时会意,走到人群前道声:“吉时已过,诸位善信请随我们往斋堂用饭。”
那些进香的人不明所以,然而自古以来赶香会的规矩,来上香的人总有一顿素斋可吃,顿时人群哄地一声便跟着那些童男童女退了开去。
只有那一行装束古怪的白衣僧正对着面前的白衣行者。
一个绝说不上好听的声音从这群白衣人中响起来:“方圣公,一别经年,不知你们的准备如何了?”
随着这声音,一个矮小的白衣僧走了出来,但比起周围那些面色严肃的同伴,他的打扮就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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