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吾等还是遵从为妙。”
“将祖父修建的居城交给外人,自己居住在修缮简陋的旧城,本家今后的权威恐怕…”
“权威?”大田原晴清冷哼一声,紧接着叹息道:“自从那须家改易,本家的权威早就如这地上的青石板般任人踩踏喽。说是七千石知行,可真正听从本家的豪族又有多少呢?不只是本家,‘那须七骑’中其他六家也都是面临这种困境,境内的豪族全都把德川内府当做顶头上司,而我们这些领主倒成了摆设,当年那须家任人欺凌的窘境,现在总算是报应到我们头上啦。”
“父亲大人,我觉得这背后少不了内府的撺掇,不然借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敢这样嚣张。”大田原政清义愤填膺道。
“小声点,”大田原晴清做了个“嘘”的手势,悄声道:“这些话还是藏在心里为妙,吾等现在已是身不由己,你别忘了,去年小仓大人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会忘,他可是政清的傅役呐,当年只不过进言希望您出兵剿灭无视本家权威的大俵氏,就被德川内府以‘挑拨君臣关系’为由勒令切腹,服侍本家近三十年的老臣,就这么含冤而死,由此造成的风波可是到现在都没平息啊。”大田原政清说着说着竟哭出声来,可见他对这位老臣的思念和惋惜。
大田原晴清垂下头,叹息道:“因为那件事,小仓一族索性投奔了宇都宫家,大俵清泰则彻底倒向了内府,连年贡都是直接送往江户的,去年年底,又有好几家豪族赶走了本家的代官,这恐怕也是受到那次事件的影响吧,现如今本家空有七千石知行的名头,实际上却只控制了不足三成的领地,徒有其表、徒有其表啊。”
“父亲您明知道这样,为什么还要交出居城,难道是真的放弃抵抗了么?”大田原政清不满地说道:“我听闻当年东海道的山内家、中村家都是和本家相同的境遇,结果右府殿下一到,没几天功夫便恢复了往昔的权威,儿臣在想,是不是可以借此机会…”
“打住,”大田原晴清语气坚定,毫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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