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秀保也难辞其咎,还请伊予守将在下押往六条河原吧。”说着,秀保朝众人深深拜服施礼,起身便往门口走去。
“且慢!”北政所一把抓住秀保的衣摆,惊讶而又激动地说道:“右府殿下,您这是做什么,此番评定叛乱,殿下居功至伟,怎会想到六条授首呢?”
“是啊殿下,您是少主和夫人的恩人,是丰臣家的救星,秀任为何要将您斩首?!”松浦秀任吓得挪到秀保身旁,硬是将他按回了座位,其余大名也是大呼惊讶,你一句我一句地向秀保询问缘由。
秀保淡然一笑,诚恳地说道:“此番大野修理和越中少将造反打的是何旗号,诸位可曾知晓?”
速水守久点了点头,重重地说道:“清君侧,修理和少将的誓书上写的很清楚,之所以起事,是为了铲除丰臣家的奸佞。”
“那敢问甲斐守,他们所说的的‘奸佞’指的是谁呢?”秀保微笑道。
“这…”速水守久顿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指的便是右府您。”
“甲斐守也这样认为,秀保真的是奸佞?”
“卑职绝无此意,这完全都是修理和少将的一己之见!”速水守久慌张地躬身致歉。
“伊予守呢,你觉得秀保是奸佞么?”
“卑职不敢,您解救少主和夫人与危难,是天下的恩人,中流砥柱,修理和少将才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逆臣。”松浦秀任也连忙向秀保解释。
“那在座诸位,你们觉得秀保是奸佞么?”
“吾等不敢,右府铲除宵小,泽被天下,乃丰臣之肱骨,天下之栋梁。”众大名可不想在这时候得罪如日中天的秀保,尽管有些大名心口不一,却还是低头表示称赞。
秀保并未因此而感到兴奋,反而知叹了口气,不无遗憾地说道:“诸位对秀保的信任,秀保感激不尽,可若非秀保,他们也不会有借口犯上作乱啊,也许是秀保平日与他们有些矛盾,也许是受人挑唆,可终究是为了讨伐秀保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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