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晋王府的侍卫满面警惕,又发现越千秋看自己的目光有异,徐厚聪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把事情直接捅破。
他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说:“晋王殿下,我今日并不是因缘巧合适逢其会,而是到晋王府求见殿下和九公子,听到有人赶回来说有刺客,这才立时带着晋王府的侍卫赶到这里。”
“哦……见我……做什么?”萧敬先的声音明显低了几分,等周围几个侍卫满头大汗地提醒他少说话,他这才淡淡地说,“我已经服过一些解毒药,哪怕不对症,也死不了。徐将军,你尽管说,不用顾虑我会一口气接不上来就这么死了。”
徐厚聪哪里听不出萧敬先这满不在乎的口气中,分明流露出深重的杀机。他犹豫了片刻,最终沉声说道:“今日犬子在家中后门被人掳走,据说是庆丰年亲自……”
他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越千秋就跳了起来:“不可能!庆师兄那种古板方正的人,怎么会做这种缺德的事!”
徐厚聪没想到越千秋直接否认,而且否认的理由却是从庆丰年的品行出发。见萧敬先仿佛伤口抽动,嘴角勾了勾,却没说话,他虽说隐隐已经有些怀疑,但还是忍不住对越千秋问道:“九公子,你就真的没有庆丰年的消息吗?”
“如果我说没有,你肯定不信。”越千秋抱着双手,满脸的桀骜不驯,“如果你愿意相信,那么我不妨说实话,南朝使团别的人也许会掳走徐将军你的儿子,作为对你叛逃的报复,可庆师兄那种性子的人,他直接打上你家里去可能性还大些!”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随即叹了口气说:“就在前些天,我不是还在你面前承诺他,至少让他见一见神弓门的其他人,没想到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
这下子,徐厚聪不禁沉默了下来。他终究没办法放得下儿子,此时只能无视越千秋的感慨,沉声追问道:“九公子说不是庆丰年,可我家中人却认定是他,难不成是那么多人都眼睛花了?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如若他真的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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