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等徐厚聪把话说完,晚一步赶到的赵青突然忍不住使劲拽了拽徐厚聪的袖子。等到师父回头看自己,他慌忙使劲打眼色。直到徐厚聪沉着脸跟着他离开几步远,他这才压低了声音说:“师父,家里两位师兄送信的时候,我也问过他们为何认定是庆丰年。”
见徐厚聪面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赵青便硬着头皮说:“第一是因为那个蒙面人展露了一手非常精准的箭术,第二是因为他和庆师兄身材相似,第三是小师弟问了一声是庆师兄吗,对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这一次,徐厚聪终于火冒三丈:“够了!你们简直是糊涂,竟然就凭这么一点说不上证据的证据,就认定是庆丰年!倘若不是我来见晋王殿下和九公子,岂不是追错了方向!”
他这话声音极大,显然也是想说给萧敬先和越千秋听。而萧敬先此时却已经没了再说话的力气,当几个侍卫终于架着一个大夫匆匆赶来,他就对越千秋打了个手势。
这时候,越千秋就暂时把萧敬先身边的位置留给了那个大夫和那些侍卫,来到了徐厚聪的身后。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压低声音道:“徐将军,不是我在背后说人坏话,你家儿子被掳走,我和晋王就在这儿遇刺,太巧了一点,说不定你还怀疑过是不是苦肉计,对不对?”
见徐厚聪的脸上明显流露出了不自然,他就继续不慌不忙地说:“北燕皇帝不在,晋王殿下又被禁足,再加上手里也谈不上握着什么大权,要铲除他,顺带也连我一块杀了,这是最好的机会。至于你么?跑过来兴师问罪的时候恰逢晋王遇刺送回府,不管他是死是伤,还是侥幸逃脱一劫,到时候你和我们再火拼一场,两败俱伤,这多好,人家真是省大事了!”
徐厚聪虽不是轻信之人,可此时大街上这一片狼藉,再加上那四支或没入墙体,或扎入地上的弩枪,他想到近段时日上京城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不得不承认越千秋说得确有道理。
如果吴朝使团真的把他当成目标,之前有太多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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