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啊?
牛肉秘书以为她不想说,有点羞涩又有点尴尬地解释道:“我只是想……你告诉我了,我明天好开车接你去日本料理……”
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个人还想打听她住哪儿——包藏祸心!
见她似乎不打算说,牛肉秘书也没敢再问;他涨红了一张脸,神色讪讪地也不知道嘴里说了些什么,就逃也似的迅速从她办公室离开了。不多一会儿,看着他的影子从办公楼前门离去以后,波西米亚得胜似的哼了一声,坐回了椅子上:“还想害我?”
她反正也不知道自己住哪儿,干脆今晚不走了;如果监狱里晚上没事儿的话,正好可以用这个机会给林三酒开瓢——她还惦记着自己看见的试题,总觉得在题目之中,好像有机可趁。
笛卡尔精慢悠悠地飘上桌子,把桌上模糊成了一片马赛克。
“嗬——”明明连喉咙都没有,还要装作清嗓子。
波西米亚充耳不闻——她正在衡量两边游戏里的时间。游戏里的流速似乎与实际观感一样,她也觉得过去了一个下午;但似乎林三酒那边的游戏速度远远比她慢……这么说,可能两边都不是真实的时间流速……
“喂!”
“干什么?”思绪被打断了,波西米亚没好气地问道。
“你走了以后的这段时间,我过得很有意思。”
“关我屁事。”
见她始终不明白,笛卡尔精似乎有点着急:“我可发现了不少东西!”
那双金棕色的大眼睛,总算是正正地落在了它的身上。
波西米亚在静默中等了老长一阵子,见笛卡尔精始终不说话,催促道:“你说啊!”
“你之前不是嫌我话多吗?”笛卡尔精总算扳回一局,“我好心告诉你生存的诀窍,你不是还不领情吗?”
那种诀窍,她闭着眼睛能说十个——波西米亚忍住气,决定出了副本再收拾它:“我现在听,你说吧。”
“打开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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