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农副产业的,在华夏也有自己的农场,猎人谷地区的投资算是一种产业扩张吧!”
夏若飞知道,不少到澳洲买农场的华夏人要么是暴发户,要么就是被中介忽悠过去的,不少人都被低价蒙骗了,结果买了很多劣质农场。
在澳洲,农场种植什么作物都是要严格审批的,而如果是牧场的话,这里头就更多猫腻了,每一个牧场一英亩养多少头牲畜,政府有关部门都会有指导性的规定,超出土地承载能力的话,业主甚至会被控虐待动物罪。
因此,农场的气候、土壤、地理环境、降水量等等对其承养量有非常重要的影响,这也导致了农场价格的巨大差异,从几千澳元一英亩到十几澳元甚至是几澳元一英亩不等。
甚至还有1澳元的象征性价格出售整个农场的,那基本上就是不毛之地,而且远离人员聚居区。
就有一些华夏土豪不懂行情,贪便宜买下牧场之后才发现,按规定这牧场每两百英亩才能养一头牛,吃亏上当欲哭无泪的例子不胜枚举。
不过在外国人面前,夏若飞自然是不能揭同胞的短的,所以对于亚历克斯明显有调侃意味的话,他只是一语带过。
“夏先生年纪轻轻,事业就已经这么成功了,佩服佩服!”亚历克斯向夏若飞举起了杯子。
夏若飞和他轻轻碰杯,然后聊起了其他话题。
不过夏若飞在澳洲有一家农场两家酒庄的事情,亚历克斯倒是心里微微一动,但他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把想法先放在心里,毕竟有些事情他也做不了主。
经过七个小时左右的飞行,夏若飞一行人乘坐的公务机顺利降落在了澳洲悉-尼的金斯福德史密斯机场。
一行人并没有出机场禁区,而是在停机坪登上了一辆澳航方面准备好的摆渡车,朝着一个机库开去。
悉-尼的金斯福德史密斯机场是澳航的主基地,这里有他们专属的机库,各项保障设施也是最好的,今天的这个奇葩试验就放在了澳航的一间机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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