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总在讲,强调公信力是对的,但强调对这极少数阶级的公信力者,不是坏就是蠢!”
“你……”苏轼顿时脸如锅底。
王雱抬手打住道:“苏轼不忙发言,等我说完了。”
接着又道:“与之对应的是群众。我有个理论是有恒产着有恒心,他们有了一些东西后就会紧紧守住,官府只要维护住这群人的利益,就等于公信力的主要得分拿到手,那么统治地位就永远无可撼动。”
“我不反对张方平之前的土地集约化政策,事实上,它的确是我大名府在特殊时候轻装上阵发展的契机。但这是互利互惠,这个过程官府并不欠地主什么,于是不代表我会把后续土地划拨给他们。我当然喜欢效率和财政,但在钱差不多够用时,我会考虑其余更多的东西,譬如稳定和民声。”
环视一圈后王雱道:“他们已经有了大名府大多数耕地,并不差少这二十几万亩,我认为这毫无意义,只算是锦上添花。但与之对应的,有另外一群人非常需要,给了这群人就是雪中送炭,这其中孰轻孰重,因屁股方向不同就会得出不同答案。这很正常。我允许你们发言,我允许你们屁股坐在不同方向,但不代表我一定会待见你们。在一些时候我会随波逐流、但绝逼不会和屁股方向不同的人同流合污。为什么呢?”
“因为老子也有屁股方向,当时我带抚宁军打赢河潢战争,至北川河口大捷时志愿军将士有近六千死伤。我因这些人而崛起,这就是我的屁股方向。这些战死或残废的人不仅仅六千,加上他们身后孤儿寡母什么的是两三万之众。我承诺过会解决他们的问题,也一直在想办法安排他们进工厂。但是岗位和流速是有限的。”
“因为资本家很市侩,不符合他们的利益,就不愿意接手这些人。那就只有国企来接手,但国企也有自己的难题,消化吸收不了这么多人,至少短时间无法做到。此外这些人中,也不全是愿意进工厂做工的。他们中很大一群想有田,想过上钱少但悠闲的小农生活,权当是一份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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