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达夺的,秦举人和朱达经营郑家集有几年了,这次大难之后,郑家被灭门,秦举人和朱达恐怕早就把郑家集当成了自家的,你拿本是别家的东西做自家的事情,谁会认,这不是得罪人吗?”周贵淡然说道。
听到这番话,户房那个算盘声都小了些,金管年腰身躬的更弯,更加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贵的脸色,觉得没什么异常才大着胆子说道:“周爷,若是几天前,小金我无论如何也没这个胆子如此做,那是给大伙招祸,可这几天下来,那亲举人和朱达漏出底了,无非是表面光鲜的纸老虎,那秦举人脑子不错可不管事,那朱达传的厉害可也看不出怎样,方家和杨家的事搞不好不是他做的,王家屯老张给了他些脸色,这不也是忍着么”
“老张是你们挑唆的吧?”
“我们可没有去挑唆,周爷你也知道,老张那憨货就是个暴脾气。”金管年干笑着回答道。
屋中又是安静下来,吏员们都顾不上干活了,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和默契,转头盯着他们这里,户房经承周贵沉吟不语,金管年也不敢说话,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周贵才缓声开口道:“既然你们打算的这么周全,我就只有一句话要提醒,该分到的一定要分到,别让自己人心寒。”
“请周爷放心,大伙儿一定把这差事做的妥帖,周爷您那份儿一定是最大的。”金管年赔笑着说道。
周贵笑了笑没有接话,户房内的算盘声重新响起,屋中又开始忙碌起来,大伙儿的忐忑担心都是烟消云散,接下来就是怎么捞好处了,什么秦举人,什么朱达,还不是得按老规矩办。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大伙儿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去各处丈量田地的人回来禀报都是急急忙忙的,也不知道是三班里的谁回来了。
片刻之后,有人开门掀帘子冲进来,确实快班的一名捕快,这人是户房子弟出身,一向和户房亲近,算是户房在三班的耳目之一,这人打破了户房此时的安静气氛,所有人都看过去,看到这年轻捕快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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