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于可以想象到,相对于末日幻境的病院现实,也无法避免受到这场战斗的影响。但我其实无法直接观测到这些影响和改变,在对这一切的观测中,我觉得自己正在成为某种格格不入的存在只有我还保持人形,只有我还在以人类的方式进行思考,放在这里的境况下,简直就像是白羊群里的一只黑羊般显眼。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江”的仪式的立足点,我的观测很有可能就是“江”的观测的一部分。尽管强调过很多次,自己不是“江”的傀儡,但“江”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因此,我也可以设想到,自己就是“江”的仪式最脆弱的一点如果我被破坏,那么,“江”就会被踢出这场战斗。
然而,即便自己真的是最脆弱的一点,我又能够做什么呢?这里正在发生的战斗,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能力极限。
我只能等待命运的宣判,这样的等待是痛苦的,也是无奈的,更是无聊的。我只能思考,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敢做,生怕多余的动作反而会引发更不好的结果。至于这场仪式和仪式的较量,仪式背后所代表的不同意义的纠缠,以及隐藏在这不同的意义背后的那不可名状,无法理解的存在彼此之间的攻伐,到底会在什么时候停止,则完全无法想象。
我身边正在发生的一切,以及我自身所在区域的平静,都仿佛在告诉我,我就置身在这个可怕风暴的风暴眼中。我觉得,只要自己朝这场风暴中投入哪怕一颗小石子,也会引发不同的,影响深远的变化,正因如此,我才决定,什么都不做。
相比起那正在剧烈运动的现象,我反而觉得自己正在陷入某种意义上的“静止”中。
然后,突然间,我所能观测到的每一种现象都从剧烈的运动态变成了凝固的静止态。那隐有层次的黑色,就好似被撕烂了一样,一层层打着旋儿,不一会就于可以观测的范围内消散了。事物的颜色和状态正在重新构成,眼睛所能看到的景色也重新鲜活起来。我重新意识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就在心跳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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