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三秒后,眼前由三种仪式交错构成的扭曲现象,就如同镜子被砸碎一般崩解了。
我不知道具体的胜负如何,但是,却觉得那剧烈而扭曲的现象崩溃了,总比它一直持续下去更好。至少在它崩解后,我又能更加实质地感受到“自我”并不是一个空泛的词语,支撑“自我”的物质基础也在恢复常态。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这个时候,完全没有疲累的感觉。
结束了吗?就这样结束了吗?我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四周,又摸了摸自己,哪怕所有的感觉已经恢复正常,我也无法将自己之前体验到的一切当作是一场幻梦。
地下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除我之外的其他人,全都不见了踪影,就如同他们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时间,我既找不到敌人,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出怎样的反应才好。那庞大的,超然的,不可正视的战斗,还残留有一丝令人惊悚的余韵。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有人可以对我解释一下。然而,没有这样的人,也无法继续从体内和心灵的深处,感受到“江”的存在了。这些依稀的迷惑的感觉,只让我觉得,无论是哪一方,都没有获得真正的胜利。即便如此,弥漫在地下大厅中的“偏差”感,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
我知道,偏差仪式一定对外界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并且,每一种影响都绝对不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的,但是,具体会引发怎样的连锁反应,则完全搞不清楚。
我只能对自己说:“至少保住了一条小命。”
我在这个重新恢复平静的地下大厅里等待了至少五分钟,都没有新入场的其他人。于是,我打算就这样离开。对我来说,这场战斗的开场是必然的,过程早先还是可以想象的,但是,在半途就变得莫名其妙,无法描述,结果也是无法直接认知到。
我所经历过的战斗中,这一次的战斗给我的印象,或许没那么直观,但却印象深刻,让我更加怀疑,如果没有“江”的力量,我们真的可以战胜“病毒”吗?不,现在就连“病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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