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已经流于形式了。各国国君膝下都有数位公子,即便谴质入他国,也不会顾及质子的安全而与他国休战;他国虽有质子,也不敢以此作为要挟,生怕对方改立别的继承人而抱了空质。
“以虞卿先生之意,赵国此次定不助我?”朱观细听虞卿之言,由此相问。
八月的郢都,朝议频频,流言纷纷。路门之内的太子东宫似乎置身事外,丝毫不受其影响。这里有的,是费时十数日绕着整座宫殿铺就的‘怪路’:
一根根大约四五尺长的木头,每根隔着两尺左右的距离平行排放,将整个东宫绕了一圈。木头之上,靠近边沿的地方是两根铁条。铁条间隙三尺有余,不宽也不窄,上面四轮马车的车轮恰好压卡着铁条,一旦路两侧的马匹拖曳,车轮就沿着这两根铁条滚滚向前。
这是铁路,稍有些后世常识的人一看便知,但在两千多年前的楚国,这全然是稀奇事物。
“……以铁条为路,上置车马,拉之滚滚而前,其车重载……”
楚王身边有史官记录其一言一行,王太子身边也有史官记事记言。楚王身边的史官较为轻松,王太子这里就不一样了,每每造出什么新玩意,负责记事的史官写得手都要断掉。
“殿下,此便是铁路?”工尹刀目光跟随着在铁条上行驶的车架,直到它们转至宫殿另一侧。
“算不上铁路。”熊荆摇头,“最多是马拉铁路,唯有研制出水火之力,以水火之力驱动马车,才能算是真正的铁路。届时,一车可装四五百吨之巨。”
吨的概念工尹刀是熟知的,笼统的算,一吨等于四千楚斤,五百吨便是两百万斤楚斤。铁路一车能装两百万斤,工尹刀惊的后槽牙都露了出来。
“殿下,即便是马拉,所载亦是惊人。”说话的是玉府之尹。三辆四轮马车装着六吨货物,在两匹马的拖曳下绕整个东宫急行,此时四轮马车的运力才真正发挥出来。
“这就要看你做的轴承是否可靠了。”熊荆回道。和普通的马车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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