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又叫他脱下脚上粗袜塞进赵奎口中。这五六月天气倒也不凉,这人光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顶多受些蚊虫之苦罢了。谁叫这人嘴欠,醒来就让他吃些苦头也是该的。
办好这一切,刘驰驰这才把赵奎的衣服换上,转而又向杨一六叮嘱了两句,无非是要他配合自己,不可泄露了自己假扮的身份。
看杨一六老老实实一一答应,刘驰驰这才和他一起带着悟门,向禅房那院走去。
此时刚到亥时,皎月挂在西天上,山寺里清幽寂静无声。
从外看去,难罗住的禅房依旧灯火通明,想来是这帮人酒意正酣。
这帮家伙如此酒肉,也不怕玷污了佛门圣地,亵渎了神灵。他正恨恨想着,就走到了禅房的门口,他赶紧将头上的兵士帽往下拽了拽。
叩门,唐枭酒气熏天地过来开门。
看了眼刘驰驰,他抬起一脚踢过去,直踹得他胯子生疼。
“妈的x,你到底能不能做干活?不能干,明天趁早给老子走人,非得要两个人才能给我把人带过来。”
刘驰驰无语,捂住自己的胯咧嘴。
唐枭转而看到悟门,顿时换了副嘴脸。
“你就是那叫念持的孩子?快进来吧,法师大人还等着你给斟酒呢。”
说着把悟门让进门去,又随手将门一把带上。
杨一六扭头看看他。
“你没事吧?”
刘驰驰抬头咧嘴一笑,撒开手掌露出个精致的钱袋子。
“没事,这个归你了。”
原来在唐枭转身之时,他报复性地一把将他腰间的钱袋子给顺来了。
杨十六没料到有这种好事,将信将疑地接过。
“你帮我望着风。”
说着,刘驰驰在窗棂纸上捅开一个小孔,凑近看了起来。
屋里的三人早已喝得酒意阑珊。
那难罗和尚本就肤色不白,此刻脸色早喝得黑红黑红的,像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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