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久了的腰子。
唐枭自不用说,他是主要陪酒的,此刻早喝得脚步轻浮,盔帽都给摔到一边去了。
三人中数令狐嗣最清醒,虽是脸色发红,但依然堂堂正正坐着,一副军人坐姿。
先前进去的几名少年,每两个一左一右挨着一人坐着,手上拿着酒壶和水果小心伺候着。
虽然心里有底,但悟门一进屋子看到这场面还是有点怯生生的挪不动步子,毕竟她在寺院中多年,从没见过这种喝酒的排场。
那难罗刚好从桌子后面醉意迷蒙地抬起头来,咧嘴笑道:
“对对,就是你了,你叫念持是吧?”
悟门点了点头。
那难罗笑得更欢,举手招呼道:
“来来,到我这里坐下。”
悟门望望身后,门已关上,无奈之下,只得壮壮胆子走了过去,在他另一侧一个少年身边坐了下来。
刚坐下来,唐枭就上前斟了满满一杯。
“来来来,陪我们法师大人好好喝上一杯。”
令狐嗣坐在一旁,微微蹙了蹙眉头。唐枭身为军中骁骑尉,这难罗充其量也就是个得道高僧,哪能随便按照军中规矩把出家人称为“大人”的,显然有些酒后胡言了。但碍于难罗的面子,他没有点破,只在一旁尴尬地咳嗽了几下。
难罗笑逐颜开,眯着眼睛等着悟门敬酒。
可等了半天也没见有动静,转头一看,悟门一脸为难地坐在一旁。
“怎么这么不懂事,快些吧,法师大人等着呢。”唐枭又一遍催促道,把那“法师大人”几个字加重了语气,有点威逼的意思。
悟门这时反倒冷静下来,她浅浅一笑道:
“并非念持有意冒犯法师,只是念持自小就有喝酒犯病的怪毛病,只要沾上一口,立刻全身起满红疹,奇痒无比,比死还要难受,时间长了,还恐有性命之忧。”
难罗皱了皱眉头还没说话,那唐枭反倒急了,就像是多大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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