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万万岁!”
郑智看得这一封字迹不整的书信,长长叹了一口气。脑中浮现的场景,便是昔日里在丛林里第一次见到粘罕的场景。那一日喝酒吃肉,粘罕还送了两个契丹贵族之女,而今这两个女人,一个是牛大的妻子。一个是鲁达的妻子,也是鲁猛的母亲。
这个场景过后,再浮现的,便是古北关口之下,粘罕一脸真诚叫郑智下城一会的模样,那一日也是畅饮。
粘罕,似乎还是那个粘罕。
只是如今老迈的粘罕,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写出这样的书信。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兴衰存亡,压得粘罕成了如今这番模样。不胜唏嘘。
英雄相惜,当初是这般,如今便也是这般。郑智便也还是那般的郑智,内心之中,依旧有一份柔软。
也是粘罕书信语句虽然不见得多么华丽有文采,却是这内容写得极好,显然粘罕也是一个聪明人。请罪,念旧,谦恭,卑微,祈求。。。通篇,连金国都没有,皆是女真。自称也用外臣。
郑智又取过岳飞亲笔。
“臣岳飞拜见,启奏我皇帝陛下。臣上书烦扰,以女真祈降之事,稍有愚见,为陛下定夺。
女真祈降,依臣愚见,此事可应。却当附条件有三。
首要之事,乃金国之名,当去之,金国新皇可再封官职,以小官为妥。
其次,女真之民,三万六千四百八十九口,当迁徙内附,念女真人少,不需远迁,迁辽阳府以南即可。去渔猎之事,行农耕自养。
最后一事,完颜直系子孙,皆迁关内,以防有变。完颜之伪皇,还请陛下再三定夺。
愚见三事,陛下圣明定夺。
拜,再拜,陛下万年金安!”
郑智念旧的柔软,看得岳飞信件,已然去了大半。岳飞终究是务实之法,感性之事终究不能是国家大事的定夺办法。
依旧还是该迁的迁,该软禁的软禁,该杀的杀。那再三定夺之语,便也是岳飞暗示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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