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蚀到的头颅都已经成为了地的残渣,而无需推敲的,如果葛兰被这些导管抓住了,他的下场绝对不会军团长饲养的那些头颅好到什么地方去。
军团长将手臂,或者你说脚也可以的前三十只抱在了一起,有效地保护住了因为直立而暴露在外面的腹部,那些没有了头颅的导管在空缓慢地飞舞着,扫过房间的每一个地方,军团长一点也不担心这个刺客会在隐形的状态下逃脱他的法师头颅已经将这里封闭了起来。当一根导管扫过帐篷一角,用来装饰的石化魅魔像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一下,“我抓住你了。”军团长说,他的触须与导管兴奋地交缠在了一起,紧紧地抓住了那个石像,他身的头颅开始齐声喝彩,甚至唱起歌来。
但当他把石像敲碎在地,只看到了属于恶魔的部分的时候,一柄匕首从虚空出现,它往下刺去,头颅,触须,导管以及坚韧的皮肤都没能给它造成一点妨碍,它往下刺入,军团长的肌肉可以绞断钢铁,但对于这柄曾经弑杀神祗的武器来说,它们也不半融化的油脂更难对付,葛兰将所有的力量压在匕首之,寻找着那根致命的神经,巨大蛆虫的表皮向着两侧分开,他看到了那根紫黑色的神经,据说割断它能麻痹被刺杀者所有的行动他的整个身躯都已经陷入到了对方的内脏,周围都是黏液与糜烂的腐肉,这种恶心的感觉葛兰觉得自己算是过了一百年也会记得。
匕首割断了那根神经,它几乎有葛兰的手臂那么粗,他可以感觉到军团长的行动突然一下子停止了,表皮的头颅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它们垂落在蛆虫的外皮,像是被暴雨打过的植株葛兰喘息着,移动匕首让它切下更多的东西,他不能确定这是否真的是最后一击,蛆虫的体液涌入他的脚下,漫过膝盖,然后是腰部,当葛兰想要离开这个可怕的泥沼时,他发现自己的双脚动弹不得一股恶臭让他失去了原先的力量,匕首从他的手落下,落入粘液之,周围的光线骤然暗了下来,葛兰抬起头,发现方的肉块正在痊愈与融合。
在伤口完全闭合之前,葛兰听到了头颅们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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