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
富绍庭更多了一份喜色,扬眉正想说些什么,却看到了司马光家最得信用的老仆来到了小厅门外。
“君实。潞国公府上的六衙内来了,正在门外。”
司马光和富绍庭同时站了起来,文及甫此来不用多说,当然是跟富绍庭一个打算,都是来请司马光的。
不过当两人迎了文及甫进来,还没重新落座,就有一名司马光家的仆役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面色惶急,似乎有急事禀报,只是看见了厅中的两位客人就犹豫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司马光大大方方的说着。他一向自诩光明磊落,凡事无不可对人言。
那仆役喘了几口气,就叫了起来:“学士,大事不好了。韩枢密被困太谷,河东的辽贼南下了!”
司马光倏然起身,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两句话分开来都没错,但顺序在消息的传递中颠倒了个儿,意义便完全不同。听起来,河东和韩冈都已经是危在旦夕了。
回顾脸色同样大变的富绍庭和文及甫,司马光沉声道:“德先,文翰,好久没去天王院花园子了,不知可否与光同往?”
两人互望了一眼,一齐点头:“……自当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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