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子监考试,算是比较正规了,既然林昭已经在考试中抄了这诗,自然就不能矫情的不认,于是乎他点了点头,开口道:“是侄儿所写。”
  林简这才看了林昭一眼,摇头叹了口气:“既然有如此佳作,便不应该在国子监秋试写出来,等明年礼部科考的时候,你写下这诗,即便做不得进士前几名,一个进士及第的功名,多半是跑不脱的。”
  林昭先是愣了愣,然后笑道:“七叔,这诗并不怎么难,不用藏着掖着。”
  “我想写,随时都可以写出来。”
  “不怎么难?”
  林元达有些气闷的看了自己的侄儿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为叔五岁就开始读书,至今三十多年了,不曾写过这种足以传世的佳作,你是在东湖镇长大,或许可以妙手偶得,但是这种东西,哪里能随手为之?”
  林三郎笑而不语,伸手从林昭的桌子上拿过来一支毛笔,蘸了蘸墨水之后,又拿过一张纸,下笔不停,在纸上又写了二十个字。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籽。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
  写完这二十个字之后,林昭吹干墨迹,把纸递到林简面前,道:“七叔请看,这也是一悯农。”
  二十个字,林元达只扫了一眼便已经看了一遍,他盯着自己面前这张纸,久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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