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这位探花郎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开口道:“这一……还是不要轻易示人了,容易得罪人。”
  如果悯农其一,只是在说农夫的苦处,那么这其二,就不止是在说农民苦处这么简单了,往小了说,它讥讽了地方上的地主以及官员,往大了说,整个朝廷都多多少少被它骂了进去。
  毕竟有农夫饿死,便是民不聊生。
  林昭点了点头,开口道:“这两诗是侄儿幼年在东湖镇所写,写成之后也觉得第二诗不太合适,昨天便只在试卷上写了第一。”
  如果一个人能够在短时间内写出两同水平的传世诗,那么这个人多多少少有些让人怀疑,但是幼年所写一直记在心里,便不那么奇怪了,林简有些古怪的看了林昭一眼,轻声道:“看来,三郎对越州林氏,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感。”
  林简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如果林昭是幼年在东湖镇,看到东湖镇农夫,才写下了这悯农其二,那么按道理说,当时还年幼的林三郎,自然看不见官府以及朝廷,因此他这悯农其二,就是在讥讽东湖镇的地主。
  众所周知,东湖镇最大的地主,便是越州林氏。
  这就是典型的误会了。
  林三郎连忙摇头,苦笑道:“只是随手所写,没有讽刺林家的意思。”
  “骂一骂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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