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有人干扰他参加会试,这也是他自己的意思,你不要想多了。”
  说到这事,他也有些忧虑,但是没办法,已经上了贼船,下不了船。
  钟若辰文静含羞,轻轻嗯了声,“全凭爹娘做主。”
  钟粟稍沉默,最终还是伸手袖子里拿出了两支看起来一模一样的金属轴筒,放在了桌上,指了指,“你看看这两样东西有什么区别。”
  钟若辰疑惑,当即拿到了手中查看,现没什么区别,直到看到一头盖子上,才现上面的字不一样,一端是‘辰’字,一端是‘衡’字。外人可能看不懂,她一下就感觉到了点什么,两个字亮给了父亲看,问:“是字不一样吗?”
  钟粟点头,“是的,这两样东西是你那已过世的未来公公打造的,写了你的在我手上,写了阿士衡的在对方手上,这便是你们婚约的信物。我和你那已过世的未来公公当年就约定好了,在他们手上的那只是要做聘礼的,如今人家已经把聘礼给我了,我也答应了把你嫁给他。看看吧,看看里面的东西吧,当年和你公公约定好了的,这东西还是要给你们的。”
  钟若辰文文静静的脸蛋羞红难消,唯唯诺诺着打开了两只金属轴筒,倒出里面的东西,现居然是一裁两半的两幅画,她试着拼凑好了看画的是什么。
  结果越看越疑惑,现三分之二的篇幅是山水画,这山水画还有点奇怪,主要场景是各种大大小小的山峰,有二三十座的样子,另外三分之一是一篇赞美山水的词赋。
  这幅拼凑在一起的字画,画艺谈不上高,词赋也谈不上写的好,唯独画纸好像有些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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