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父亲,满眼不解。
  钟粟已经站了起来,看着那副画直摇头,苦笑自语,“阿节璋啊阿节璋,论老谋深算,我比你差远了。”
  他感慨的是阿节璋既扶持了他,还主动搭上了一个儿子给他做女婿。
  有些事情他之前并未想到,直到‘阿士衡’这次孤身前来,他才隐隐感觉到自己可能只是阿节璋预备的一个后手,就算是个两手空空来自乡下的小子又如何?他这些年经营的财产和人脉都不得不倾力相助。
  当然,这幅画他也不是第一次见,无论是他,还是阿节璋,两人都参详了许多次,但始终无法参透其中的秘密。
  后来干脆一分为二了,再合一就是两家彻底绑在了一起的时候,再也不用担心各自的后手会捅破此事。
  钟若辰却听不懂父亲在说什么,试着问道:“爹,这画有什么深意不成?”
  钟粟叹道:“现在不用多问,问多了也是徒劳神。待你和阿士衡有了孩子后,到时候我告诉你或者你问阿士衡都行。现在你只需好好把东西收藏好便可,不要丢了,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东西在你手里,包括你娘、你妹妹甚至是阿士衡,明白吗?”
  孩子?钟若辰既疑惑不解又害羞,只能唯唯诺诺应下。
  钟粟没再多说什么,惆怅一叹便离开了,想着牵挂多年的一桩心事终于要了结了。
  其实,按照他和阿节璋当年的约定,要在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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