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身体,每块肌肉都在尖叫着疼痛。
更不用说因为牵动伤口,又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幸亏那男人一动没动,反而饶有兴趣盯着她,饥渴的目光在她满是淤青的身上游走。
常桦迫不及待爬到墙边蜷缩起来,长长的头发遮住自己的身体。
如果父亲没有跳进他设下的那些勒索和圈套,这个混蛋毫无疑问会非常享受再次对她惩罚,虐待、奸辱。
蒙面人自顾自地哼着歌,慢慢把铁链收起来。
他在门口停下,一边开门一边嘲弄地问道:「再问一个问题,你不觉得如果他能找到我,这会儿不是早就该来救你了吗?」常桦张嘴正欲替父亲争辩,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那个男人并没有等她的答案,自顾自的离开。
门锁扣上的声音传来,她又等了一会儿确定蒙面人不会回来,这才把床垫拖到角落,蜷缩在那个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愚蠢,愚蠢,愚蠢。
她不安全。
有一件事他说得很清楚,没有什么能保护常桦,也没有什么能阻止这个蒙面人。
如果他想把她拴起来,他就把她拴起来。
如果他想碰她,他会的。
如果他想让她尖叫、乞求、哭泣,他都可以为所欲为。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一次又一次证明这一点。
常桦不知道在这个房间呆了多久,没有时钟,更不用说可以代替时间的参照物。
天花板上的红点儿永远是一成不变的,然后时不时会有个馒头,似乎也没有固定时间间隔。
她没办法说出过了多少小时多少天。
他将她从公寓里绑架后,究竟多长时间了?三天?一周?一阵歇斯底里的咯咯笑声从常桦的嘴唇爆发出来,她把双腿紧紧搂在胸前。
如果她真是公主,在她大声呼救时,就该有个骑着白马、手持宝剑的王子听到,再不畏艰险将她从灾难中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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