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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想知道是否有人关心她的失踪?父亲是否在计算她离开了多久?时间对她究竟有没有意义?这会儿是早晨、中午,还是晚上有意义么?没有。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而她正在这个囚牢里慢慢消失。
常桦太累了,她迷迷煳煳睡过去,浑浑噩噩醒过来,精神越来越萎靡,脑子也在退化,好像每一个念头都被灰尘复盖,不仅模煳了思绪,而且很难刷洗干净,甚至连吃了几个馒头都数不清,那原本是她粗略记录时间的一种方式。
陌生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是自己在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常桦抬手一缕缕梳理头发,然后又编成长长的发辫。
「我快疯了……」常桦喃喃说道。
那个男人说要毁了她,他就要做到了,或者已经做到了,大腿间因为需要而脉动的事实更证明这一点。
他是恶魔,用邪恶的力量带给她一场可怕的噩梦。
常桦身体里某个扭曲的部分渴望他,尤其是当她想起那些鞭打、皮带、手铐,想起他抓住她的头发,制服她的方式,嵴椎底部都会产生一阵刺痛,一遍又一遍。
常桦已经在改变、在一点点堕落。
他成功了,不是么?不,不,不,常桦内心大声的呐喊。
她得反抗,不能这样,至少不能这么容易!常桦打起精神,把发辫编好,身子前倾拿起地上塑料杯。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她站起身,看到门口放的两个馒头,这表示她昏睡了三天还是四天?常桦感觉不到腹中饥饿,但还是全部塞进肚子里,又接了些水小心翼翼啜饮。
水槽还有些水,她一杯杯舀出来,杯沿贴在皮肤一点点倾倒,手指抹着清水将身上仔细擦拭干净。
最后,她把剩下的水泼到脸上,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
常桦再次打量自己的牢笼,除了床垫和她,依然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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