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世界之旅》第二卷-Part2(9下)(第5/6页)
谓的‘成功男性’,并把那些要求全部施加给了男性。
男性要有个高学历、月入几十万、乃至不应该‘哭泣’,都变得理所当然。
想做幼师护士服于人的职业,被骂作怎么做女人才做的职业;想穿粉色紫色自己喜欢的衣服,结果被人骂作娘炮……就像土御门为顺应这家里的规矩,把自己异化成‘男性’;男性也逐渐承担不起这过重的社会压力,将自己异化成‘女性’。
人理所应当只是人,就像有的人可以开朗、可以内向,而男人也可以有‘女人味’(阴柔之气),而女人也可以有‘男人味’(阳刚之气),别把‘坚强’、‘勇敢’什么好的,‘具有侵略性’什么坏的,符合传统印象和认知的全部塞给所谓的‘阳刚之气’,并笃定与男性绑定,说是一种‘男性
气质’。
男人也有今天笑、明天哭;今天穿裤子、明天穿裙子的权力。
而这权力是人人都有的。
所以我才会觉得那些承认心理性别的人恶心,本身应该反的就是这一父权制度架构的性别结构,结果却跑出来这么一个承认‘性别认同’这一父权制度下才会有的产物。
‘即使自己生理性别为女,但认为自己具有阳刚之气,所以自己心理性别为男,我是一个跨性别男性‘的想法简直令人作呕。
凭什么认为阳刚之气只有男性才有,就认同自己的心理性别为男性。
简直TM就是连传统保守右翼和宗教教会势力都看不起的极右翼分子。
“在班上不也有就算不符合传统性别刻板印象,但还努力做自己、展现自己的泰国同学吗?”我提及了班上和我们一同穿越而来的泰国同学,因为土御门肯定也记不住他的名字,所以我就简要描述他的特点(作者注:其实是我不了解泰国历史和神话,所以还没取名)。
“……做自己吗……?”土御门有些恍惚,第一次被人说到要做自己,确实会有点无法接受和理解吧。
“嗯……没错——”但我相信,她可是土御门……她可是土御门春明这个没头没脑的愣头青,相信她一定能做到。
“说得也是呢!”土御门露出了比以往都要灿烂的笑容,这就是源雫所说土御门春明独一无二的优点。
她总是这么乐观向上,并勇敢的面对苦难——“……”可我看着这么耀眼的他,却紧紧抓住了土御门的手,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厌恶。
‘那我呢?’尽管说了这么多,我到底有没有真正面对土御门的问题?我想是没有的。
我所做得只不过是叫她直面苦难,却并没有与她一同对付所遇到的困难。
如果土御门是男性、如果是过去那样我所知道的土御门,我还会像现在这样抓住土御门的手吗?我想肯定是不会的。
正是因为土御门是女性,正因为土御门有女性的躯体,所以我才会像现在这样死死抓住土御门的手。
说好‘像过去那样对待土御门’,但实际上现在我的所作所为还是把她当作一位弱小的女性来看待……这本身就是一种‘歧视’和父权制度下大男子主义的行为和想法。
尽管我意识到了这点,但却还是这么去做了。
我还真是——‘伪善啊……’我在心中想到了这概括我过去一直以来的行举,再合适不过的词汇。
我就是这么一个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人。
圣教历1370年3月凯尔特大陆高卢王国巴黎西巴黎西地下城“……”
“……”一男一女在荒郊野岭、没有人烟的野外(虽然是在地下城),赤身裸体、手牵着手在火堆旁贴在一起。
这气氛是被我刻意形成,还是自然而然形成的,我也不知道。
我之所以握住土御门的手,只是觉得这样做更好、能给予她更多一点安慰罢了。
她没有拒绝,而我现在也就不好抽出手了。
若要问想有没有和她进一步的念头,我也只好说:我也不好说。
只是希望能够这样再持续一会,让我泛滥且恶心的‘善意’能稍微消淡,再稍微摧残下我麻木的内心。
以此自欺欺人到,我自己还有所谓的‘善意’。
“呐——”“嗯?”土御门打破了这只有篝火噼啪作响的静寞,朝我搭话道。
“女人……应该是怎样的啊……”“做你自己就好了……要想成为我口中说的女性,那本质上和你家族强迫你成为‘男性’一样没有差别——要做的只是改变这个世界,而为此必须要做一些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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