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行的,往往会带上小女朋友。那些女孩子不晓得赌博,但是推币机非常简单直观,一看就懂,投几十几百也不心痛,纯属娱乐。赌场不指望靠这个赚多少钱,只是提供她们一个消磨时间的地方。现在夜深了,白天人还不少。”
满江红向厅内招招手,没有上距离最近的那台机器,而是大步流星走向最外侧。花戎明显猜出他要干什么了,掩嘴偷笑。胡焦没好气瞪了花戎一眼,悻悻收声。海雨则始终面带微笑不动声色,两颗玉球在掌中滴溜溜旋转。
一枚硬币轻轻投入,奇迹发生。
可能自从推币机问世后,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令人喜大普奔的场面。
设计者不敢思议的荒唐,投币人不敢想象的梦幻,在今天统统变成了现实。
一枚枚硬币跟活了似的直往外蹦,争先恐后逃出囚笼。数息之间,推板与隔板被迅速清洁光溜,留下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一位红马甲荷官才刚刚从走廊那头探出身子。
镜头切换,慢镜重放,是从推币机上方拍摄的。
在慢镜头下看得分外清楚,只见那枚投入的硬币仿佛具备了灵智,跳跃着把其它硬币或敲或推赶出机器,不知疲倦的小小“身影”令人叹为观止。说好听点,那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在采花;说不好听一点,那就是一只贪婪的屎壳郎在推粪球。
不一会儿只剩下几枚可怜巴巴的硬币紧贴隔板最里面,好像瑟缩在废墟中的战争孤儿,简直见者伤心闻者落泪。按理论上讲,投再多硬币也不可能把它们挤走了。可是凶残的“屎壳郎兄”却不肯罢休,几记“飞腿”踢得它们弹射而出,随即自己也跟着跳落,深藏身与名。
凶,真的凶!
斩尽杀绝,片甲不留。
套房内大眼瞪小眼,鸦雀无声。
好半天之后,胡焦才郁闷地撇了撇嘴。
“穷疯了,连一块钱都不放过!”
海雨不满地瞪了胡焦一眼,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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