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戎苦笑着摇晃脑袋,轻轻一声叹息:“奢侈,真奢侈!”
身为宗师他如何不明白,对方是用真气控制最初那枚硬币将其它敲击出去。这是何等惊人的功夫,类似传说中的控鹤擒龙,却被用来窃取一块块的钱币,简直暴殄天物。末法时代,天地元气匮乏,大伙辛辛苦苦攒一点真气容易么?这跟用黄金打水漂有什么区别?
花戎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道:“没错,这小子真的是穷疯了,急眼了,瞎鸡-巴乱搞!”
其实三个人都瞎子吃饺子——肚里倍儿清楚,却不揭破。这哪里还是什么赌博游戏,完全是伸手进人家钱柜肆无忌惮地掏摸,偌大一个高手也不怕跌了份。
镜头继续。
满江红拉开推币机下方装得满满的抽屉,施施然拈出一枚后斜靠在机器前,往下指了指,说了两句。
快步走过来的红马甲荷官是二十岁出头后生,满面笑容地连连点头,殷勤蹲下去将硬币一一转移到手中托盘。他们的收入有相当一部分来自客人小费,尽管推币机往往分不了几个,但蚊子虽小也是肉嘛。
怎么这么多?荷官的动作停顿了两秒,面上明显闪过一丝惊奇。但是他被满江红遮挡住视线,也不好叫客人挪开,并不知道推币机惨遭蹂躏,惨不忍睹。
荷官端着沉甸甸的托盘走开后,满江红转向第二台机器。
一切如上重复,毫无新意可言。
镜头快进。
等红马甲荷官盘子上托着几枚筹码赶回来时,满江红已经静静站立在抽屉大开的第二台推币机前,接过筹码后示意对方继续更换。
红马甲惊愕地睁大眼睛,突然发现近在咫尺的第一台机器好像干净得不对头,狐疑地上前几步看了又看,又踮起脚偷偷瞄了瞄满江红身后,表情好像吞了好大一坨黄莲,脸皮皱巴得快要哭出来了。
满江红不作声,只是简单冲对方摆了摆下巴,意思很明显。
红马甲浑身一懔,慌慌张张蹲下去收拾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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