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郑都不会直接出面去谈,最多就看看。”江澈说:“差不多等老郑两口子敬酒过半,就可以让河源和有竖去敬那杯酒了。”
“好的。”孔德成和唐连招先后应声。
江澈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了,他们包红包了吗?”
孔德成:“……包了。”
“有没有拆开看一眼,多少?”
孔德成点头,“600,拆了两个都是,估计都是这个数。”
那就是12000,江澈说:“赚了。”
…………
一人600,老实说还是挺肉疼的。
1996年的煤老板还不是后来的煤老板,来的这拨人算里面混得好的,虽然也有钱有势,但还没像后来,对钱几乎失去概念。
原以为撑场面两三百就够,到地儿看见外面停的车,进出的人,他们才怼了这个数,不说多心疼,就是感觉有点儿亏。
但是他们必须要撑住这个面子。
暂时还不是超级土豪,还没出来看世界买地球的矿区大佬们,只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江湖。
江湖不就一个面子,一个里子?
里子得手底下见真章。目前的情况,虽然还没直接动过手,但是对方的战绩已经摆在那了。
稀里糊涂,已经三个矿区大佬没了;
外加昨天一车四人,就那么当着他们几百号人的面,接走了陈有竖和秦河源。
而当时下车挡路的其中一个人,现在正在楼下陪小丫头喝汽水。
“他谁啊?”桌上有人问。
就刚刚,他们已经向上菜的服务员打听过楼下许多人了,这大老板,那大老板的,有听说,没见过。
倒是有几个内蒙人,他们自己认出来了。
“他?他你们都不认识,宜家江澈啊。”女服务员有点太兴奋,说话语气有点过头。
没人察觉,因为当场满桌子人其实都愣一下,宜家,他们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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