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们中不少人的高档家电,就是在宜家买的。
“这特码,这也敢往咱们那跑?他就不怕咱心一横,给他绑了?”有人小声嘀咕。
服务员没听见,以为他们弄清楚呢,就又补了一句:“就是韩立大师…引雷那个。”
韩立大师这个名声对于矿区大佬们来说比宜家江澈大,印象也更深。刚说要绑人那位,不吱声了……都听说是假的,可就是忍不住慌一下。
“对了,外面互相敬酒呢,你们都是咱当地的老板,隔壁包厢要不要去敬一下啊?”
自知刚刚有点失态了,而面前这群人,她完全惹不起,服务员为了表达善意,又提醒了一句。
“都谁啊?”有人问。
“一些市里的领导。”服务员说。
一群人当场都沉默了一下,这有钱老板到底怎么个玩法啊?他们当然不知道,那些领导今天其实也就是过来凑个热闹,并不知道这里隐藏的情况。
“笃笃笃。”敲门声。
然后门被推开。
两名服务员走进来,其中一个手上端了一个特大号的托盘,上面拿碗盛了满满22碗酒。
另一个手上,是一把椅子。
酒放在了桌上。
椅子摆在门后。
陈有竖和秦河源随后进来。
“各位叔伯。”秦河源笑着说:“我们兄弟俩过来敬杯酒。”
没人接茬,更没人动。
因为这碗酒喝了,这张椅子让摆进来,就等于他们接受了,矿区的桌子上多一副碗筷。
这意味着原先秦家的那部分地盘,要白白给出去,甚至有可能,意味着更多。
“咱家用的,不是新碗。”秦河源示意了一下桌上那些酒碗,继续说:“当年我大(发第二声),也跟各位叔伯一张桌上吃饭。”
“你大是自己一步一脚印爬起来了的,你凭什么?”终于,有人开口,说:“凭外面这些老板?那你让他们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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