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
至于是否退亲,他当初之所以推出这个外孙女,而非嫡亲孙女,自然也有及时抽身的考量
不过退亲确实不急在这一时,张元祯眼见不行了,张家统统要丁忧守孝
待过三年,张家还想重返官场,也只有求着谢家的份儿,退亲与否,还不是谢家说得算
那张鏊确实是个好苗子,假以时日,许又是个一甲,做孙女婿也不亏
便真是要退亲,只消过得一二年,京中便不会有人再记着当初婚事,寻个由头悄没声的退亲也就是了
外孙女才十三,便是等上三年,十六岁,也正是花季,阁老的孙女、状元翰林学士的女儿,难道还愁嫁吗
这些话他也不是没同老妻讲过,让老妻劝劝女儿不要闹
奈何这个女儿是家中姊妹中老幺,自幼最得老妻喜欢,被娇养坏了,之后又做了状元夫人,家中姬妾也无,又是儿女双全,一直顺风顺水的,如今在孩子婚事上吃了闷亏,又如何肯依,定要现在就闹出个结果来
谢迁不胜其烦,面对哭天抹泪的老妻也是头疼,索性干脆不见
听得谢丕说与沈理聊过,谢迁哼了一声,道:“他也不管束好妻子,由得她这样混闹”
沈理夫妻俩虽闹,放妻书这等事却并没有闹到谢家面前来
董妈妈知道分寸,见老爷也没一定要休妻,可若真将“放妻书”三个字吐露出去,怕这事儿就不可挽回了,因此严管知情几个仆人,将事瞒得死死的
谢丕与沈理聊天时,自然不会听到什么,因笑道:“叔父可是冤枉姐夫了,姐夫一向对四姐姐敬爱有加”
饶是谢迁这会儿满脑子官司,闻言也忍不住莞尔,轻斥一声贫嘴却又忍不住叹道:“是你伯母将你四姐姐惯坏了也难为你姐夫了”
谢丕笑了一笑,又忍不住担忧道:“叔父,侄儿看,四姐姐是关心则乱,这阵子眼见的消瘦下去,不若……叔父便帮她了了这桩心愿吧左右外甥女还小,慢慢择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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