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的!休要与家里招祸!”
张玉娴只道:“不过是在家里说说罢了,爹爹作甚这样凶!”又道:“那我便去求祖母”却是根本不怕父亲,变本加厉缠磨起来
张鹤龄唬着脸道:“你祖母还病着,休去惹她不快!”
到底也是松了口,叹道:“傻女儿,你道文官也那样好求的吗?若是寻常挂个锦衣卫百户的名领份粮饷也就罢了,这文官,这翰林院里,哪个又不是进士里顶尖的人物了?多少积年的老翰林也熬不上个侍读、侍讲”
“你且多劝着姑爷好生为皇上日讲,他日有机缘,便往詹事府又或是通政司挪一挪”张鹤龄颇为郑重道,“这两处皆是天子近臣,好处不必我说”
张玉娴得了这句,犹不满意,却也知道这不是着急就能办妥的事儿,总要熬上些资历
她虽在父母面前表现得对这结果极为不满,但转身与沈瑾同车回府时,忍不住笑嘻嘻的将自己如何为他求官,父亲是如何嘱咐的,一一同沈瑾说了
她本意是想向沈瑾展示一下自己待他有多好,处处为他前程打算,顺带展示一下侯府的权势,让他死心塌地对自己
不想沈瑾竟是脸色大变,竟对她求官大为不满
沈瑾原就在翰林院倍受排挤,满耳朵灌了风言风语说他靠裙带关系云云,他正想做一番成绩来,堵这起子人的嘴,偏偏妻子就这样打脸,去做那求官之事
沈瑾深以为耻,语气不免严厉,要求妻子回娘家去说,不要给他找幸进的路子
张玉娴被兜头一盆冷水,那点子热情都浇灭了,心底原本的不甘又冒了出来
她原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当场发作起来,吼他“有本事你给我弄一品诰命来,没本事便别梗脖子”,又自怜道什么“怎的嫁了你这样的人”云云
沈瑾虽是谦谦君子,性子颇为软和,却是吃软不吃硬的,一旦遇上强硬的,他反倒硬气起来,就如先前撵了来状元府胡闹的侯府下人一般
这一对新婚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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