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半点不是,都要被那些老爷子翻来覆去嚼舌,使得皇上与娘娘为难。要是昨日他真伤在我马蹄下,那些御史言官才不会去理会原委如何,说不得次日就上弹劾折子,告我一个‘内城纵马、践踏良民’的罪过。” 这是张延龄的真心话,说的也恳切。 沈沧见他如此温和,同传闻中桀骜无礼的张小国舅判若两人,越发觉得传言不可信。 他宦海沉浮几十年,哪里瞧不出真假 张延龄所担心的事,也不是没有过。只因他是皇亲国戚,即便受帝后疼宠,可也背了不少骂名。 沈沧不由有些不好意思:“是下官没有约束好族人,给伯爷添麻烦了。” 张延龄摆摆手道:“无事,无事,沈侍郎不怪我越主代庖管教令族侄就好了!”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道:“听闻沈侍郎膝下犹空,莫非这族侄,是沈侍郎择选的嗣子?” 想到这个可能,张延龄有些后悔。 虽说沈家并不知晓沈珞落马的真正缘由,可张延龄却记在心上。在他看来,总要寻个机会还沈家一个大人情,将这段恩怨了了。他向来恩怨分明,不愿平白担这段罪孽。 昨日那小子要真是沈家嗣子,他抬抬手放过就是了,教训起来也没甚意思。 沈沧闻言,忙摇头道:“非也。只是隔房族侄,下官嗣子已定,另有人选。” 张延龄听了,露出几分兴致:“那我也恭贺沈侍郎后继有人。沈侍郎选中人选,定是人才出色,待日后见到,我倒是要仔细瞧瞧。” 两人一个是文官,一个是勋贵,素无往来,说到这里,已经是言深交浅。 沈沧因张延龄晓得自家事,心中只觉得怪异;张延龄察觉出自己失言,神情淡了下来,轻咳一声,端起茶来。 沈沧见状,便起身告辞。 张延龄打发管家送了出去,神色便转为轻松。 沈家选了嗣子也好,以后他提挈一把,也算平了前事,省的自己心里不安生。 想到此事,又想起伯府下人,不少借着是张家老人,以前服侍过先国公爷与国公夫人,他这个主人待下又向来宽和,没少打着张家旗号在外狗仗人势,连带着自己的名声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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