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同沈瑞的镇定相比,何泰之则是欢喜得手舞足蹈,难免带了几分自得。 虽说“正场”过了时“覆试”就多半没问题,可到底让人悬心,直到今日放榜才真的让人踏实下来。 小徐氏亦是喜出望外,她是内宅妇人,儿子向来都交由丈夫管教,对于幼子的功课并不知晓太多,不过也听丈夫提及儿子的文章还差火候,今年院试多半没戏,再学习一年明年差不多。 没想到幼子勤奋刻苦两月,竟然是过了院试。 这边她正要打发让往沈宅报喜,就见沈宅报喜的人过来。 听闻沈瑞得了院试“案首”,小徐氏倒是并不意外,反觉得本该如此。 想起丈夫说过儿子文章还欠火候的话,小徐氏心中对沈瑞满是感激。这两个月,幼子可是将“瑞表哥”挂在嘴上,对上沈瑞在应试上的指点,也同父母兄长提过。 那些应试的技巧,并非是沈瑞独创,有些是沈家的传承。 书香门第,都有差不多的传承。 何家出仕才两代,祖上贫寒,差的就是传承。 沈瑞能不藏私,教导给何泰之,足以令小徐氏感激不已。 就是何学士也曾跟妻子赞过:“有大毅力者多有大志向,沈家后继有人矣!若有次女,当抢来做女婿,可叹可惜了!” 小徐氏都能看到沈瑞对何泰之的帮助,更何况何泰之本人。 “若是没有瑞表哥这两月指点,儿子肯定过不了,这回瑞表哥又是‘小三元’,娘可要准备份厚礼贺喜答谢!”何泰之穿着小号版的儒服,凑到小徐氏跟前道。 小徐氏笑道:“还用你交代,我早就准备好了。改日老爷休沐,咱们请你姨母一家过来吃酒。” 何泰之扶了扶自己的儒巾,带了几分迫不及待,道:“不知瑞表哥穿儒服装什么样,儿子先过去瞧瞧,也问问簪花宴的事!” 看着他满脸雀跃的模样,小徐氏不愿扫儿子的兴,便道:“去吧,顺便问问你姨母哪一日摆酒。两家里错开来,省的碰上。” 何泰之忙不迭点头应了,唤了两个小厮去了沈家。 看着何泰之穿着儒衫来了,徐氏只觉得喜上加喜,三老爷、三太太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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