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里至尊说不得也在盯着我们夫妻的应对!” 谁都晓得亲近东宫的好处,可有几个敢私自往东宫身边凑的?不说皇上皇后盯着,就是朝臣的嫉妒也不是一般人也能应对。 如今看来,沈瑞与小贵人的交往似乎是秘密,并不为人所知;可实际上只要有厂卫在,这哪里是能保密得了? 皇帝知道了,在宫里就不是秘密;在宫里不是秘密,离传到外头就不远了。 想到这里,沈沧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来,道:“我虽是刑部本堂,可除了朝会,面君不易。这事又不是能写进折子里的,还是去杨家一趟,看看杨介夫怎么说……” 屋子里已经幽暗,眼看就到了掌灯时分,徐氏却没有啰嗦,立时吩咐人去准备马车,又取了大毛衣裳给沈沧换上。 不这么急迫,如何能显示出沈家对贵人下降臣舍的惶恐? 杨家,书房。 杨廷和落衙回来,就被儿子堵住,请到书房说话。 “什么事情这般急躁?”杨廷和有些神色不豫道。 这个儿子性子孝顺,才思敏捷,就是有些时候行事太刻板,喜怒行之于色,城府不够。他之所以压着长子,不让其早早应乡试,就是想要多磨练他几年。 否则杨慎才学再好,这样的脾气,也不敢叫人放到官场上去。 杨慎神色郑重,长吁了口气道:“爹,今日沈家小宴,寿哥亦是座上宾!” “寿哥?哪个寿哥?”杨廷和问完,自己才反应过来,一下子站起身来:“什么,寿哥!?” 杨慎点头如捣蒜似的,点头道:“嗯,就是寿哥!听说还不是头一回去沈家,上半年还去了一次!瞧着他们的样子,一直有往来,且交情不浅。” “怎么会?”杨廷和诧异道:“他们怎么会认识?沈瑞进府学前,不是一直闭门读书?” 今日在沈家,杨慎虽没有冒着寿哥不快对沈瑞提点寿哥身份,可是也旁敲侧击地问了两人的渊源。 杨慎道:“两人不是直接认识,是沈瑞在县试时帮了一个少年,后来应邀去那家做客,才认识了寿哥。那少年叫高文虎,是寻常百姓人家子弟,不过十三岁,与寿哥同进同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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