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么,可长辈们也不免多担心些。 至于二太太乔氏,早在端午节过后就被送到昌平庄子,同去的还有毛妈妈。 与县试与府试时不同的是,院试这里沈珏即便依旧是快手,“出头牌”离考场,可是却没有列红榜。 沈珏不免受到影响,神色之间就带了忐忑不安,沈瑞少不得又劝慰一番。 等到最后一场考完,沈珏出了考场就倒下了。 沈瑞正好随管家过去接他,见状吓了一跳,忙上前一把扶住,因怕耽搁了,没敢拉回家,直接就近寻了个医馆。 等到了医馆,没等扶沈珏下车,沈瑞就察觉不对。 “呼呼……” 沈珏打着小呼噜,睡得正香甜。 沈瑞见状,忙拦住管家扶人的举动,打发他直接请大夫过来。 等到大夫过来一把脉,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不过瞧着沈家马车不俗,沈瑞又穿着儒服,这大夫方压了怒气道:“有些暑气,不过无碍,睡醒后吃两碗解暑汤就是了……” 一场乌龙。 沈珏这一觉直睡到次日,除了沈瑞,其他人倒是并不怎么担心。并非是不关心沈珏,实是沈珏这样耗费精神后大睡的考生不少一个两个,当年三老爷从乡试考场出来后,也是如此。 三老爷身体孱弱,沈珏即便年前大病一场,也比三老爷强出太多。 次日一早,沈珏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吩咐春莺将小书房的书本全部装箱封起来。 要不是书籍价格不菲,加上不愿生事惹得长辈们操心,沈珏都想要将这些书本付之一炬。死盯着半年,他看书都要看的快吐了。 沈瑞正好过来探望沈珏,见状倒是颇为意外。 “看来珏哥胸有成竹了?”沈瑞笑着道。 考生下场,有的人会因压力过大发挥失常,也有到了考场兴奋的超常发挥的,沈瑞身为兄长,自然是希望沈珏是后者。 沈珏痛痛快快地摇头道:“没戏……多少胡子白了一把的老儒同场,我才做了几日文章……” 不管怎么样,考试已经结束,除了等结果什么也做不了。 沈瑞怕沈珏心里压力大,没有让他默写文章出来,三老爷那边却也盯着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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